乡野故事:青春期的躁动,留守少年春意浓(2)
留守悲情
奶奶伸手夺过青青手上的课本,当场撕得遍地都是碎纸。
青青气得倒在地上打滚号哭,一边哭一边申诉:“您凭什么撕毁我的书呀?这是我好不容易向别人借来的呀!我要读书!我就是要读书!你们凭什么不让我读书?”
“你把牛放到别人的红薯地里去了,你三叔公叫我赔他红薯,你去赔吧!”
“我已经赔他钱了,他为什么还要生我的孽呀!”
奶奶听到青青说赔了钱,当即警觉起来,问:“什么?你赔他钱了?你哪来的钱?赔了多少?你是不是偷我的钱了?”
一连串的质问,青青只顾着哭,没有回答,又被奶奶一顿抽打。
青青忍着疼痛,分辩说:“谁偷您钱了?那是我挣的。”
“你挣的?在哪儿挣的?”奶奶声色俱厉。
青青委屈地哭诉说:“我帮别人背了一百块砖,手都起血泡了。”
“走!回家去,我要不收拾你,你越来越犟了!”
乡村的夜静悄悄的,天空中没有月亮也没有星星。秋生娃子扒在三叔公的门缝里不知在看什么秘密,尖头娃子从身后偷偷拍了一下他。
秋生娃子吓了一跳,回头推了一把尖头娃子,说:“吓死我了!”
“你在这里看什么呢?我找你好久了。”
“找我什么事?”
“青青被她奶奶给打了。”尖头娃子带着同情道。
秋生娃子很不屑地说:“这有什么稀奇的。快来看这个吧!”
尖头娃子从门缝里观看了一会儿,偏过脸说:“这个不能看的。我们还没长大,更加看不得。”
“谁说看不得?我都十四岁了。”
“我十三。”
“我十二岁就梦精了。”秋生娃子性趣十足,“要是有漂亮的妹娃子我就想干。”
“你真流氓。”尖头娃子生气要走。
秋生娃子把他拖住,说:“再看一会儿吧。”
“我要回去写作业了。”
“写个屁,今天下午放学后,岳老师被我臭骂了一顿!”秋生娃子豪气十足道。
尖头娃子和秋生娃子一个班,来乡村支教的岳老师找他问过秋生娃子的一些情况,他只把自己知道的告诉了岳老师,他也不知道秋生娃子怎么敢骂岳老师,他顾不上细问原因,转身回家做作业去了。
秋生娃子继续扒在门缝里看秘密,三叔公不知是无意还是有意,把电视声音调得更大了,画面里男欢女爱的动作刺激着秋生娃子的每一根神经。
也不知看了多久,三叔公突然打开门,把秋生娃子拉进屋里,说:“看吧,只要你不跟别人说,我这里有好多你没看过的呢!”
秋生娃子坐在三叔公给他的一把靠椅上,不知看了多久,当他听到雄鸡打鸣时,才打着哈欠对三叔公说:“我回去了,明晚再来看。”
秋生娃子回到家里,倒在床上便进入了梦乡。他的家根本就不是个家呀,不到三十平方米的砖瓦房,和牛栏差不多。也不知有多久没有打扫过,柴草堆在屋子中央,一张桌子一张床占了一半多,桌上放了几只没洗的碗,值得关注的是,他的父亲请人给他安了一部程控电话。秋生娃子每天回到屋里,有事没事总爱给父亲打电话,可每次都是被他父亲一顿斥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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