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活随笔:里下河,承载了艺人们太多的想象与乡愁(6)
嗨呀嗨哟嗨幺
可以唱多少首曲子?回答是从不去数,只管唱,只想蓦地抛出这绝妙的声音彩线,荡满里下河就行。
在节目录制即将结束时,他又唱了一首《打场号子》,这是最后一首了:
哎嗨呀的吆呺,哼呐,哼呐,嗨……呀,哼呀的嗨,哼呐嗨嗨吆呐,哎嗨呀的嗨呀,呺呺呐……嗨。
嗨呀么嗨,嗨呀的嗨,哼呐哼呐嗨么嗨呀,海棠花儿开呀么开,嗨嗨花儿开,哼呐哼呐,哼呀么嗨呀,海棠花儿开呀。
嗨呀个嗨,嗨呀个嗨。
哼啦,哼啦,哼呀个嗨啦。
满场都是黄金谷!
一个“哼”字,他起起伏伏转了好几个音,唱得入骨入心!我们的心也跟着跌跌荡荡,好像又把我们唱回到了那个特殊的年代。是啊!正如他在快板中所讲的那样:劳动号子出水乡/千百年来传承唱/唱着好开心/唱着精神爽/你唱我唱大家唱/饥饿疲劳一扫光/咱们种田人/再苦再累无多求。
“实在好听!”我由衷地感嘆。尤其是手脚同时打着节拍,抑扬顿挫,和着从心底升腾而起的喜悦状态,分明不是一个人掼场的声音,而是专门为所有打场人伴奏的器乐欢鸣,唱出了里下河历代劳动人民的精神、思想、生活与情感。
这也让我越想越明白,为什么这民谣、劳动号子便成了里下河人生动的调色板呢?理由很简单,那就是自从原生态的劳动号子横空出世,一嗓子便可“哼”尽万种风情,“哼”出人生百态,“哼”出相思,“哼”出美好与未来的希求,还有悄然潜藏心底的一桩桩心事。多好啊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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