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典散文:一个民族的尊严(40)
大河灯魂
宋忠洋于1997年担任艺术团业务副团长,2002年接任团长后,当时演员每月工资虽增加到300元至380元不等,又有一部分骨干演员因嫌待遇低离开艺术团。怎么办?为了继续保住来之不易的艺术团,宋忠洋团长带着留下来的部分主要演员,从艺校招收了十几名学生,经过几个月连天加夜的训练和补排节目,总算是保住了这个班底。然,世事难料,2003年的“非典”,使全国各个演出场所停演。失去了演出创收的艺术团,只能全靠当时文化局的一点经费和少许的赞助发工资了。为了稳定人心,宋团长不得不找老演员谈心,当时老演员的工资才三百多块钱,没有了演出,新团员们没有工资怎么生活?为了留住他们,宋团长和老演员商议,决定把老演员的工资减去一半给新团员开工资,这样一来全团演员平均每月就只能拿到150元左右。这种情况肯定维持时间不长,艺术团非散伙不可。文化局也很着急,多次找县政府反映情况,在这种危急关头,县政府同意将艺术团定位副科级事业单位,自收自支,财政每年给予适当补贴。2003年、2004年,县财政每年补贴团里10万元。艺术团人员工资比以往有了很大的提高,随着“非典”疫情的散去,艺术团又能外出演出了,有了演出创收,演员还有了一些演出补助,人心趋于稳定,很多的原创作品在全省乃至全国的大型比赛中又连连获奖,为县委县政府挣得了很多的荣誉。
2005年县财政又追加补助5万元,共15万元。2006年,凤台县成功举办安徽省第七届花鼓灯会,演员队伍壮大,县长姚多咏到艺术团调研之后,决定在原来每年15万的基础上,县财政另追加补助25万元,每年财政补助达40万元。但自2006年以来,物价飞涨,特别是房价的涨幅更是惊人,许多骨干演员到了谈婚论嫁的年龄,买不起房子,收入的增加赶不上物价的涨幅,他们仍然面临新一轮的生存压力。
2006年4月,艺术团在杭州参加为期三个月的商业演出。当时,省文化厅将安徽省第七届花鼓灯会的承办权交给了凤台县。县文化局将参演任务给了“两团一校”,其中艺术团的任务最重,不仅要完成开幕式的演出任务,还要拿出新节目参加全省的“抵燈”比赛。接到任务后,艺术团白天忙演出,晚上宋团长和几位骨干演员在一起琢磨新节目,并利用演出空当,将刚刚琢磨出的节目坯子让演员排练,他们在不到一个月的时间里,一口气创编了三个新节目。节目小样出来后,又遇到了新难题。都说“音乐是舞蹈的灵魂”,由于是原创的舞蹈,没有现成的音乐,没有音乐怎么参赛?必须找一个对花鼓灯音乐有一定研究、能写曲子的专家为这几个作品作曲。到哪儿找这个人呢?经多方打听,宋团长最后想到了安徽省宿州市原泗州戏剧团的作曲家晨见老师。但他与晨见仅有一面之交,找他作曲心里一点底都没有。他设法找到了晨见的电话号码,冒昧地给晨见老师打了个电话,说明了找他作曲的想法。晨见老师当时已调到蚌埠市文化局,他正在为即将参赛的蚌埠市花鼓灯歌舞团作曲,就很礼貌地婉拒了宋团长的要求。宋团长没有死心,每天给晨见老师发一条信息,一连发了一个星期的信息,真诚邀请他到正在杭州演出的团里,来看看他的团队。晨见老师被宋团长的执着和真诚所感动,答应去杭州看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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