精选文摘:最西边的家(5)
窒息
躺下后,她听到麦安凝重的呼吸。过了一会儿,那呼吸又轻了。“你是让人下了迷药了。”麦安清了嗓子。我也不知道怎么办。她在心里说。麦安不说话了,呼吸又凝重了。她想了会儿心事,睡意袭上来,下午时,她就有点感冒。她想着闭会儿眼再琢磨心事,可一松懈下来,她就睡着了。迷糊中,她听到有人在屋里走动。她睁开眼,抽屉、衣柜都敞开了。麦安在翻东西。他什么也没有找到,他焦急地折回床边。
他抓住她的肩膀,摁进枕头里。“他住在哪里?×了你的那个人,住哪里?”麦安抽过皮带,拴住她的脖子。这时,她才清醒过来。她挣脱着,连连咳嗽。麦安压上来,将铁扣往里紧了一格。麦安又问了一遍,索性勒住皮带一头。春萍面色惨白,眼泪都快沁出来了。她用力喘气,用鼻子用嘴,但是空气沉不下去。她踢着腿,脸部发胀,眼前眩晕,黑暗中有小亮点在闪动。她呼吸越来越浅,快要窒息的那一刻,她脱口说出那片街名。“具体哪里?”麦安仍没有放过她。他从她喉咙里掏出最后几个字才罢休。他扔下皮带跑出了门。春萍慌张地解开皮带,往肺里大口大口地填空气。刚才的惊吓让她喃喃自语:“最西边,最西边那家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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