忠言堂

当前位置:主页 > 文学摘选 >

散文随笔:家乡的大凌河

2022-08-17 10:46:18 来源:忠言堂 作者:网络
导读:大凌河情觞,闫缜尔 “大凌河的水,大凌河的波,大凌河的水波,日日夜夜吟唱着欢乐的歌……”多么熟悉而陌生的旋律! 这首《大凌河》,唱出了家乡人民蒸蒸日上的幸福节奏,也

大凌河情觞

 

闫缜尔

“大凌河的水,大凌河的波,大凌河的水波,日日夜夜吟唱着欢乐的歌……”多么熟悉而陌生的旋律!

这首《大凌河》,唱出了家乡人民蒸蒸日上的幸福节奏,也唱出了他乡游子魂牵梦绕的心跳。

我的家,就住在孙家湾。孙家湾大枣,就出产在大凌河畔的沟坎上。但纯正的孙家湾大枣,只产于以我家的村子为中心,不足十平方公里的山坡地,这块地枣树上长出来的红枣,营养特别丰富,被视为极佳的滋补品。我上大学期间,孙家湾大枣就上过《人民日报》。

孙家湾大枣好,因为好水质遇到了好土质。南源建昌县要路沟乡吴坤杖子村水泉沟的大凌河,汇合西支,携手西支北源,由西向东,逶迤而来,时而滔滔不绝,时而迂回婉转,当流淌到我家乡,遇到了这块相亲相爱的土地,便结出了甜甜的可以取代粮食的大枣。

我是吃孙家湾大枣,饮大凌河水长大的,至今已远去了几十年。可是,几十年前的山山水水还在,音容笑貌还在,而且随着年龄的增长,它们愈来愈清晰,不仅经常日思,而且还常常夜想。

我上高中那会儿,我们传唱的朝阳市市歌,头两句是“金黄的小米,雪白的梨”,至今回味起来,还能流出口水。但一切都過去了。一切过往虽然逝去,但总会留下印记,尤其不能忘怀大凌河畔的亲情。

父亲去世的时候,自然要安葬在老家,一个偏远的山沟。他几个子女都是从那里长大,从那里走出来的,不过,也有些年不来往,不联系了。母亲还是一家人的主心骨,她料理一切,回老家该找谁,先找谁,后找谁,等等,一切事宜都在她的安排之中。

七年之后,母亲也步了父亲的后尘。她自然要与父亲合葬在一起。见哥哥连日来已疲惫至极。我说,我打个前站,回老家先知会一声。临走之前,我走进母亲住的老屋,我是想问一下母亲,我回到老家,应该找谁?先找谁,后找谁?

我折进屋里一看,炕上是空的,再也见不到母亲了。母亲再也不能料理她自己的一切了。我方才缓过神来,坐在门槛上,任两眼的泪水止不住地往下流……

秋末冬初,半大不小的孩子们傍晚在一起玩腻了,总要打嘴架。

有一次,村北头的一个孩子骂我是地主羔子。我回家气呼呼地问:“妈,咱家是什么成分?”妈说:“下中农,问这个干啥?”我很委屈地告诉她,“大豁牙”骂我是地主羔子。母亲瞅着我,思忖着说:“是不是看你穿的新棉袄像呀?”可不是嘛,我穿的棉袄面料的确与众不同,是印着大钱纹理的绸缎。大概在过去只有地主家里的孩子才穿得起。我因此便释然了,多少还有些沾沾自喜。

相关阅读

  • 生活随笔:父亲的一辈子

    生活随笔:父亲的一辈子

    十多年前,我把父亲从江西老家接到深圳生活,想尽儿子的一份孝心。但父亲对喧闹的城市总是有些不习惯,再加上方言太重,很难和他人沟通,而我和妻子白天都要上班,根本没办法

  • 生活随笔:那些关于蝉的记忆

    生活随笔:那些关于蝉的记忆

    廖锦海 对于蝉,我历来不是很厌恶,但也不大喜欢,特别在炎热的夏天清晨,好不容易趁凉快睡个懒觉,栖息窗外柳树上的蝉儿竞争先恐后放声高歌,仿佛一支乐队在演奏高亢激越的曲子,我

  • 生活随笔:那个终日不见阳光的房间

    生活随笔:那个终日不见阳光的房间

    燕茈 1 夜半,周围静悄悄的。 小乖每天夜里都要哭醒几次,醒来就坐在床头,对着嫲嫲的房间哭喊:“嫲嫲,阿嫲嫲。”(嫲嫲,是客家方言中对奶奶的称谓)直到嫲嫲过来,喊句:“组惹(

  • 精选散文:肝胆相照的友谊

    精选散文:肝胆相照的友谊

    和才,字蔚文,纳西族,1917年7月出生在丽江鲁甸乡阿时主村(今新主村),是一位传奇式的人物,他是自东巴神罗创立东巴教以来,第一位在现代学术界里工作而且有优异成绩,得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