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在乌英苗寨这三年(2)
我在乌英苗寨这三年
坐落在“一寨两省(区)”的山区腹地,使得乌英至今还保留着原始的风貌和贫困的烙印。因为交通的制约,杆洞乡的整体发展也相对缓慢。而乌英苗寨的经济发展相对乡政府周边的几个村寨,落后于5公里外的寨子至少10年。截至2016年,乌英苗寨的140多户家庭中,有92户是贫困户。
接下来的半个月,我慢慢了解熟悉乌英:
寨子的环境比较脏乱差,群众生活依旧很贫困,贫困发生率超过60%;
受“狗不耕田,女不读书”传统观念及经济落后等因素影响,中年妇女们小时候都没有上过学,几乎不会讲普通话和桂柳话,很多人县城都没有到过;
乌英山多地少,群众赖以为生的是人均仅有的两三分梯田;
桂黔两省(区)乌英屯联合支部委员会和跨省(区)教学点的运行模式很特殊,两省(区)共管的模式也很特别;
人们对芦笙文化的热爱超乎想象;
长期封闭和滞后发展导致乌英人在与外界的交流中,似乎缺乏一点点自信;
这两年,合作社种过百香果,种过红薯,都没有得到很好的效益。
……
那段时间,我在苗寨里积累了一些素材,也慢慢喜欢这里,决定将这里作为融水脱贫攻坚摄影报道的蹲点基地,“苗山脱贫影像志”这棵树就这样在大苗山种下了。每一项内容、每一个选题就是“苗山脱贫影像志”的一条枝干,每一张照片、每一个文字就是一片叶子,每一个酸甜苦辣喜怒哀乐的瞬间,就是流淌在枝叶里的滋滋养分。
乌英苗寨的两名小朋友帮大人拿扁担回家 黄孝邦 摄
乌英苗寨的妇女劳作归来 黄孝邦 摄
苗族人是多才多艺的,所以苗寨里的节日较多,农历十二月初一至次年二月初一属过年期。首先是苗年,年轻人吹芦笙走村串寨交朋友、打同年,活动一直延续到春节,接着过春节。每年农历腊月初六,四面八方的山民们便汇聚古枫下的芦笙堂,共吹一堂芦笙,笙歌载舞,通宵达旦,共庆新年。芦笙堂边挺立着四棵百年古枫,它们同根连体,枝繁叶茂,成为乌英一寨两省(区)团结和睦的象征。古枫被人们如金字塔般保护起来,既是祭祀先祖神灵的圣地,又是安放封存芦笙和村民协商议事、休闲纳凉之所。
相关阅读
-
诗意自然的歌者
李树峰 江山锦绣(黑龙江伊春带岭) 冯凯文 摄 我与冯凯文相识十五六年了。他退休十几年,我还经常能见到他在全国各地拍摄的风光作品陆续发表,虽然不常见面,但看了作品,就知道他一
-
行走的罗曼蒂克未消亡
徐时雨 带着“问题”上路,是很多行者的状态。 凯鲁亚克作为“垮掉的一代”的代表,曾说:“他们基本上是‘宗教的一代,只是希望在路的另一侧找到信仰。”20世纪60年代,深受凯鲁亚克
-
“我在浙里”在浙台青手机摄影比赛获奖作品展
一线之隔 张子甫(中国台湾) 摄 轻艇点水 万家祯(中国台湾) 摄 家 赖衍瑞(中国台湾)摄 夕阳西下 谢慈慧(中国台湾) 摄 樸 林慧瑜(中国台湾) 摄 市井生活の人间烟火 叶嫦娴(中国
-
他的下一个“赌注”,是未来
陈雅琴 图被访者提供 “视频点播是一个燃烧巨资的行业,是有钱人的游戏,是冒险家的乐园,是大赌大赢的大智慧,而我有这个底气。谨慎思考,跨越风险,创投的经验和创业的经历让我在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