登山者:马克-安德烈·勒克莱尔的一生(2)
登山者:马克-安德烈·勒克莱
二字便是他们生活的全部意义。这些像嬉皮士一样的攀岩者至今仍存在于优胜美地国家公园里,有些人开着改装的camper van,有些人则藏身在密林中和巡警斗智斗勇。
Marc则更甚,他没有车、没有房、没有工作,甚至没有手机。他不被世俗的事物所吸引,不留恋社交网络,想去哪里便去哪里,想爬哪座山便爬哪座山。在纪录片的导演Peter发现这个小伙子之前,他已经完成了一系列的独攀壮举,而他的名字却鲜为人知。为了跟他保持聯系,摄制组给了他一部手机,却还是把他跟丢了——他扔下了手机,去了他想去的地方,没人知道是哪。
Marc就这么突然地从大家的视野中消失,在几个月的时间里,谁都找不到他。随后,他开始出现在其他攀登者的社交动态里,比如他女朋友Brette发布的视频中,地点在巴芬岛、在苏格兰、在巴塔哥尼亚,但他到底会在哪儿,谁知道呢。
Brette Harrington同样是一名无保护攀岩的大师,她比Marc大一岁,自从他们相识后,很快开始约会,随后便一起四处攀登。这对攀登伉俪的攀登约会可谓别致,岩壁上两个人一前一后,没有连接彼此的绳索。在社交媒体的动态中,他们仍然是在岩壁上。
终于,他们听说Marc回到了加拿大,制作组感到他们追着Marc跑了这么久,他一定计划着大事。突然之间,新闻爆出了消息,Marc完成了Robson峰Emperor Face的独攀,一面垂直、覆盖着冰雪、岩石松散的冰墙,有人称之为北美登山史上最辉煌的成就。
摄制组却很失望,Marc完成了如此壮举,却没有通知摄制组。可电话里,他却这样说: “你们联系我,要为我拍一部电影,这是很棒的经历。
但我不想让你们来拍摄我真正的独攀计划。”
“为什么不呢?”
“因为对于我来说,那便不是真正的独攀了。”
真正的独攀
200年前,攀登是一种探险活动,不论使用什么方式、技术、设备,登上山顶,活着回来,便是攀登全部的意义。
100年前,攀登是一种政治活动,各国纷纷涌入世界屋脊,用“首登8000米”来炫耀国家的实力。而如今,攀登更像是一种运动,追求的不仅仅是结果,也演化出了特定的攀登哲学及伦理,“登顶不是最重要的,以何种方式登顶,才是重要的。”40081EB7-A290-414B-893E-250D359294F8
阿尔卑斯式攀登,是追求“小团队”“独立”“快速”“轻量”的代表。两个人,一根绳,背着少量的食物和装备,是最常见的阿式团队配置。而独攀,则意味着更极限、更纯粹、更高风险,因为唯一可能能在坠落时救你一命的搭档,也不在身边,全凭一己之力完成攀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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