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来,读懂西藏人的眼神(3)
阿来,读懂西藏人的眼神
10月,格萨尔入选非物质文化遗产的庆祝活动在人民大会堂举行,而说唱格萨尔王传的传统艺人的现场表演将出现在2010年元月的北京图书订货会上。阿来的博客上有母亲留言说每天晚上给孩子读《格萨尔王》,告诉他西藏的历史。阿来的目的似乎达到了一些。
阿来的乡村情结很严重。这大概和五六岁时就得赤着脚在山地草坡上放牛放羊脱不了干系。大地辽阔寂静,牛羊悠闲,孤独的阿来对自然却有着丰富的感受,他说那时候跟每株树每一棵草说过话。直到现在,阿来和别的作家还是不太一样。“我现在还需要不断返回大自然,晚上在草原上、车子旁边扎一个帐篷,睡在里头,什么都不想,不下雨,打开帘子看星星。下雨,关了帘子睡觉。”
很多作家一生都在描写故乡,但当代中国乡村衰落的现实,让作家发出“故乡沦陷”这样的焦灼和失落。有人问他,会不会失落?“为什么要失落呢?我欢迎变化。不管你是不是情愿,这个世界一直都在变化,我只是遗憾,对于藏族人来说,这种变化来得太晚了。”
抄手腆肚的阿来给人的那种洒脱、随意,大概也是那股自然风的作用。他总是不紧不慢,包括写作。人们想象这样一个作家,肯定是整天伏案,苦大仇深的,但阿来“一般花在写作的时间最少,我花在读书的时间更多。不写东西我不会恐慌,但是老
是不读书我会恐慌、很空洞。”
除了放下写作读书充电,阿来的不紧张还表现在他的神龙见首不见尾上。在你给他打电话的大多数时候,他都在外面玩,用他的话说是游历,“到一个地方总想感受一点什么、捕捉一点什么,而且大部分不是人家规定,而是我自己决定的,停、去、留都由我自己随性决定。”很大程度上,他的这种游历是考察,是写作前的准备。
在城市也待了那么多年了,问他什么时候准备写部关于城市的小说,他说不知道,但“总之不是下一部”。
对话阿来
《旅伴》:你是从写诗开始的,还在写吗?
阿来:不写了,30岁以后就不写了,以后也不会。现在人想表达的东西复杂一些,不同语言的诗歌所能表达的东西不一样,中文诗歌从诗经以来着重抒情,不像西方英文和德文诗歌可以放很多东西进去。当我们想要表达的东西越来越复杂的时候,再去写诗歌就很难了。所以我慢慢转向小说。
《旅伴》:你原初阅读的基础是什么?
阿来:我是比较晚开始尝试写作的。我觉得文学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,思想需要读大量的书来积累,你天天读流行的东西恐怕也不会太有思想,另外就是生活的体会。我们的原初阅读和如今不太一样,我们对娱乐和流行的阅读比较少,喜欢比较严肃的东西,从年轻时就养成了习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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